五月吧论坛【 笑傲江山 】[ 一剑光寒 ] → G队易碎品第五轮自由花絮:一生所爱之九十九

  共有788人关注过本帖树形打印复制链接

主题:G队易碎品第五轮自由花絮:一生所爱之九十九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海豚音
  1楼 一褂初级  27帖  2021-4-10 18:13:05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今日帖数:今日0 帖 点击参与风云风云0-0 届 群杀绣球纪念品
G队易碎品第五轮自由花絮:一生所爱之九十九  发帖心情 Post By:2022-4-28 16:01:38 [显示全部帖子]


*


梅若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触摸到纸与笔。
 
那时她被自己的夫主抱在怀里,圈在嵌着金丝的紫檀木书桌前,雪白的宣纸在桌面上展开,用碧玉雕刻成的笔管凉沁沁的,塞在她的掌心里。他握着她的手,笔尖落在纸上,一朵桃花就绽开了。
 
少女粉嫩如初绽桃花般的脸颊,贴在那个男人花白的鬓角旁,男人一边教她写字,一边肆无忌惮地伸手在她的中衣里摩挲,好像把玩着一件羊脂玉的把件。
 
梅若闻到了他身上苏合香都掩盖不掉老年人的臭味,让她想到每天晚上覆盖在她身上的松弛的皮肉。
 
但她还是笑盈盈地唤他:“夫君,你看我画得好吗?”
 
她自小就是一个上进的孩子,无论是在人贩子手中,还是在妓馆老鸨的手中,只要有规则,她都是那个最顺从的,最迎合的,所以她的命也一直是最好的,她几乎不会挨打,可以单独住一间房间,甚至可以帮老鸨教训一些不听话的妹妹们。
 
这种幸运持续到了她即将要被梳洗的前夕,就在她为第一位恩客担忧时,妈妈告诉她,从朝廷中归隐的秦尚书来到青舫中,想要选一个年轻的侍妾。
 
她不懂琴棋诗画,也没有什么才情,甚至美貌都未必是一等一的。
 
但她竭尽所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柔软和鲜嫩;她对秦尚书的诗文表现出崇拜的神色,低声吟咏,然后掐着自己的大腿表示被感动哭了,在被秦尚书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轻轻战栗起来,像一只小鹿一般惊惶……
 
最终,她成功了。
 
也许她设下了不高明的陷阱,但是恰好对了这个男人的胃口。在朝堂上几经风雨的秦尚书,未必看不出她的把戏,但被一个年轻娇艳的女孩所用心取悦,本身就足以让他愉悦。于是,他慷慨解囊,为她赎身,带她回到了江南老宅。
 
在江南老宅里,她发现这里有秦尚书的原配夫人,那女人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就说:“哦,知道了。”
 
她并不在乎,妈妈早就告诉过她,她们这样的人,本来就是无心的。
 
而当那一朵桃花在纸上绽放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原本一片荒芜的心间,也开出了一朵花。她拼命取悦秦尚书,只为他愉悦的时候,会带她去书房。有时,他们会把书房搞得一团乱,但更多的时候,这个老男人,只是把她圈在怀里,教她作画而已。渐渐地,后者的时间越来越多。
 
直到有一天,她起床后发现那个让她恶心却也为她提供庇护的老男人已经没了呼吸。
 
秦尚书的夫人也只是看了缩在床前的她一眼,说:“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2-4-28 16:24:03编辑过]

回到顶部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海豚音
  2楼 一褂初级  27帖  2021-4-10 18:13:05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今日帖数:今日0 帖 点击参与风云风云0-0 届 群杀绣球纪念品
  发帖心情 Post By:2022-4-28 17:01:41 [显示全部帖子]

*



再次回到青舫时,她打出了秦尚书如夫人的艳帜,那些恩客们总喜欢向她打听两朝元老秦尚书是如何抱她在膝上作画,又是如何把梅花画在她的胸口上……

 

十四岁的梅若明白当年秦尚书到底为什么选她,而二十四岁的梅若自然也知道,这些追逐她的才子们,到底想看到什么?

 

她有时会换上男装,与他们谈诗论文,有时也会画几幅画,写几幅字,与他们互相唱和。这样的迎合,她顺手拈来,毫不费力地就成了燕京城里的花魁。

 

“女人就是水,男人要什么样子,就把自己弯成什么样子就好了。”进青舫那年,妈妈的话总是响在她耳边。靠着这句话,她过得锦衣玉食,奴环婢绕。

 

直到见到阿月,她才知道,有的女人根本就活的像一块石头。

 

那时,她正从沈家的别院回来,身子懒洋洋地靠在软轿里,连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动,她懒得在招呼前院的客人,就让轿夫从后门绕进来。刚一进后门,就看到两个龟奴在鞭打一个少女。

 

其实这景象梅若也看得多了,她哑着嗓子让龟奴们让路,可就在经过少女身前时,夕阳最后一缕的余晖照在少女的眼睛里,那其中好像有一簇火。

 

梅若说,别打了,我正好缺个琴奴,看她顺眼,就让这个姑娘来房里伺候吧。

 

就这样,这个少女成了梅若的琴奴,梅若叫她阿月。

 

除了不想伺候男人,阿月几乎可以忍受一切,无论是梅若的差遣,还是其他奴婢故意的呼来喝去,她像一块石头一样沉默着,沉默到梅若似乎都想要去践踏她。

 

梅若会在与客人欢好的时候,叫她在一旁伺候,看着她白得透明的耳垂变得通红;也喜欢让她去抬洗澡水,看她摇摇摆摆地拎着水桶,洒湿了白罗裙,投出少女稚嫩的酮体;甚至有一次,在阿月靠在她身边做绣活时,她神使鬼差地把手伸进了阿月中衣的领子里,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摩挲——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梅若“啪”地打了阿月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不知道是在骂她,还是骂十四岁时的自己。

 

在没有客人的时候,阿月也会画画,她画得一手好兰花,但兰花是极瘦的,孤零零地长在悬崖上或者是风雨中。

 

不用梅若提醒,阿月也会很懂事地把这些兰花标上梅若的名字。就这么,梅若善画兰的名声传了出去。甚至传到了当朝首辅苏建定的耳朵里。




*


回到顶部